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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裡多少層樓

發布時間:2022-05-23 13:33:19

1. 看到個鬼故事,完全看不懂。 一個人半夜回家,他的家住在14樓,他走進電梯,過了幾秒,發現八樓亮了

乘電梯的時候,人是呆在電梯裡面的。只有在電梯裡面按下牆壁上的樓層按鈕,對應的按鈕才會亮起來。
如果是在外面的樓層按的話,在裡面是不會顯示的(不會亮)。
因此,這個人發現八樓的按鈕亮了,一定是有誰在電梯裡面按下了電梯按鈕,但是男人四周卻沒有人。
所以,是誰在男人的身旁按下了八樓按鈕呢?

2. 關於14樓的恐怖故事

關於14樓的故事已經很久沒有人問起了,因為曾經去過那裡的人已經在故事的最後一頁無緣無故地消失了,時鍾滴滴嗒嗒已經來到了午夜12點半,外面的一切都是那麼安靜,而且安靜得彷彿一切靜止了似的,小鍾她是搬來的住戶,獨自在這里住一個月了,出租屋一共就九層,她對租房也沒多大要求,干凈離工廠靜就好,畢竟她是打暑假工的,她住在樓上七樓,有天加班她回得晚,樓梯的燈全黑的,壞了,她說「真倒霉,咋就碰上了!她一揉了揉疲憊的雙眼,慢悠悠地走上樓梯,照著手機的微光,一層一層,可走了許久,不對啊,這么久照平常也該到了啊,怎麼會。。她看了一下樓梯層牌號出現的是14樓,她以為看錯了,挨近一看,真是,才一天沒見,咋變高了,不可能,房東當初可是說最高就9樓,她害怕極了,想往回走,卻越走越黑,而且從那時疲從沒離開過14樓..

3. 誰會講鬼故事

三個人都開始不耐煩—阿唐進廁所去太久了!雖然說已連續打了三十二圈,大
家都很疲倦,但假期連續幾天,講好了,至少九十六圈,才打了三分之一,而且「
戰況」激烈,高潮迭起,籌碼在四個人的面前移來轉去,勝負難分,三十二圈之後,
稍事休息,人人都鬥志高昂,恨不得再立刻投入「戰場」,阿唐卻撫著肚子說肚痛,
進了廁所。

進廁所是常事,人有三急,沒有人可以不進廁所的,可是他進去太久,至少有
二十分鍾了吧!三個人坐在麻將桌旁,把攤在桌上的麻將牌,搓了又搓,疊了再推
倒,也不知多少次了。麻將桌的一邊空著,那是阿唐的位置。阿唐的對家首先耐不
住,抓起一張牌來,桌上用力敲著,發出「啪啪」的聲音,聽來響亮而刺耳,他大
聲叫:「阿唐,別賴在廁所不出來,三個人等你一個」廁所中傳來了阿唐的答應聲,
聲音聽來有點怪,悶悶的,倒像是他一面回答,一面正在用力做些什麼別的事:「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

他們打牌的地方,是一層相當殘舊的四層高樓房。在飛速發展的城市中,這種
舊樓,已經很少見了。舊得唯一的前途,就是等候拆建了。而這幢房子,也的確准
備拆除了,上下四層,除了底層還有一家雜貨在營業之外,也只有三樓這一層,有
他們四個人在打牌,阿唐的一個長輩是這一層的承租人,阿唐提議的:要打牌,到
那層樓去,地方寬敞,又沒有人來打擾,隨便我們拆天拆地。其餘三個人來到一看,
果然是一打牌的理想所在,於是才有了「長期抗戰」的行動。

像那樣的舊式樓房,內部結構有一個特點,廚房和廁所,都在另一端,若是面
積大,和主要的廳堂,隔得也就相當遠!正因為這樣,所以雖然三個人都覺得阿唐
的聲音有點怪,但總以為那是從十多公尺外傳來的,又隔著廁所的木門,所以並不
在意。

又過了三分鍾,阿唐的對家脾性氣,再度高聲叫:「阿唐,你出不出來?」

阿唐的回答,聽來有點氣喘:「這就來,這就……。」聽來,像是他沒有說完,
接著,就是嘩嘩啦啦的一陣水聲,舊式的廁所,水箱放置得相當高,所以沖廁的水
聲也就格外響。對家悶哼了一聲,他坐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通向廁所的走廊,他
伸長脖子,看到阿唐有點腳步踉蹌地走了過來了,好像還在喘氣。

阿唐坐了下來,早已等急了的三個人,自然立即開始行動,打麻將的步驟是固
定的:搓牌、疊牌、抓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牌上,麻將牌這種游戲,帶
合參加者的樂趣,幾乎無窮無盡,能令參加者全心全意沉浸其中。

所以,自阿唐從廁所中出來之後,究竟過了多久,才被人注意到他的臉色不對,
沒有人說得上來,首先注意的是阿唐的上家,由於接連打了兩張牌,阿唐都猶豫著,
決不定是要還是不要,他才向阿唐望了一眼。桌上的麻將燈壓得很低,所以阿唐的
臉色,在燈光之下,這也就使他異常的臉色,看來格外慘白。上家吃了一驚:「阿
唐,你臉色怎麼那樣難看,沒事吧!」

當中隔著燈,對家要注意阿唐的臉面更不容易,他咕噥了一句:「三十多圈牌
打下來,臉無人色,那是一定的了!」

而這時,下家向阿唐看了一眼,也覺得不對,把燈托高了一了些。他們在打的
那副麻將牌,恰好又是碧綠色的,反在阿唐的臉上,慘白之中,還有一層淺淺的慘
綠,看了令人有說不出來的不舒服!下家伸手,想去按阿唐的額頭,那是看到了旁
人身體不適的象徵之後,十分自然的舉動。可是阿唐卻閃了一閃,沒讓下家的手碰
到他。

三個人都停下手,看看阿唐,沒有人說話,又正當深夜,靜得出奇,所以,阿
唐吞咽口水的聲音,聽來也相當刺耳,他一面咽著口水,一面現出十分驚駭的神情
回頭去看。他身後是一條走廊,走廊的盡頭處,是廚房和廁所,他剛才到廁所去了
很久,就從那%走中走過來,走廊中並沒有燈,窄窄的,看來陰暗的一條,看起來
也就十分怪異,使人感到寒意。

對家又有點不耐煩:「快打牌!天都快亮了,別自己嚇自己……」

上家和下家也不由自主咽著口水,阿唐又回頭看了一眼,忽然道:「不是嚇你
們…

…有誰要上廁所…最好別去……忍一忍……或是下樓去……」

阿唐那幾句話,說來聲音發顫,想是他心中有著極大的恐懼,所以聽來也叫人
格外心中發怵,三個全是年輕小夥子,只是一震,接著便不以為然地笑:「去了又
怎麼?裡面有什麼?」

阿唐的聲音,聽來更怪:「有鬼!那廁所中有鬼!」

對家呵呵笑了起來:「有鬼!男鬼還是女鬼?」

阿唐雙手按在桌上,手指發白,他抓了幾只牌在手,捏得那幾只牌互相摩擦,
發出「格格」的聲響來。他道:「分不清是男鬼還是女鬼……」他回答得居然十分
認真:「一進去,就叫掐住了脖子」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後頸上示範著:「然後,氣
力好大,就按著我的頭,向馬桶下按,好可怕……那多半是積年老鬼!」

三個人聽得想笑,可是卻又一點也笑不出來,看阿唐說得那麼認真,他的臉色
又那麼可怕,三個人更感到有一股寒意,山一樣壓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對方才道:「你嚇人的功夫很到家,怎麼,心理戰?好叫我們害
怕?

打錯牌?」

阿唐忙道:「不是,是真的!是真的!」

其餘三個人齊聲叫:「少廢話,打牌!打牌!」

一開始打牌,剛才小小的停頓,好像都被他們忘記了,看來,都在專心一志地
打牌。可是,真是忘記了嗎?又是幾圈牌之後,對家首先有些坐立不安,一直在變
換著坐著的姿勢。接著,上家和下家,也有相類似的動作。

又四圈結束,三個人都吸了一口氣,他們顯然都內急了,要上廁所,可是他們
一起向阿唐看去,阿唐的神情有著可怕的詭異:「不要去,廁所有鬼!」

對家先站了起來:「我們一起去」阿唐忙揮手:「我去過了,你們去吧!」

對家、上家和下家雖說不怕,心中還是不免有點發毛,在走廊中擠向前,推開
廁所門,著亮燈,三個人同時看到,有一個人,上半身幾乎全在馬桶里,半馬桶的
水,把他的頭全浸在水裡。三個人不知僵了多久,才有氣力把那人拉出來——阿唐,
他在水中已浸了太久,臉色是異常的慘白。阿唐沒說謊,廁所真有鬼,把他的頭按
向馬桶,而他無法抗拒!

4. 睡知道十三節摟梯這個鬼故事內容

大學的好友忽然神秘兮兮地對告訴我,我所在的學院鬧鬼。

我聽了之後啼笑皆非,我們學校鬧鬼我怎麼都不知道?
好友見我不知道,非常驚訝於我的「孤陋寡聞」,「耳目閉塞」。她問我:「你們學校之前是不是失蹤了一個學生?」

我茫然表示不知。

好友怪我消息不流通,然後她又故作神秘地要主動講給我聽:
據說有天晚上有個男學生在教室里自習,上到很晚,馬上就要關教學樓了才離開。

當他下到樓底正准備出樓的時候,他忽然想起有個東西落在教室了,便又折返回去。值班關教學樓的老師都看見他上樓的,還打招呼叫他快點,就要關門了。他答應了一聲,就一口氣沖上了樓。

這時過道的燈都關了,於是他就數著樓梯的台階上樓,一,二,三……十一,十二,沒錯,每層都是十二級樓梯。
他著急上樓也沒注意是幾樓了,只記得應該還沒到。爬了一陣,有些累了,他便慢下了腳步。他數著,一,二,三,四,五……十,十一,十二——好,應該是好了吧,他往前面平邁了一下,居然發現自己腳踢到一個台階。還有一級台階?難道是自己數錯了?可能吧,他這么想著,就邁上了這階台階。他看了看,發現這就是他要去的那一樓層,然後就拐進去了。
過了好久,值班老師奇怪他怎麼沒下樓來,以為他趁自己不注意已經離開了。家長以為他在學校,學校也不怎麼查寢室,結果過了好久才發現這個人失蹤了。打了110報警,最後還是沒找到。據警方調查,那個老師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

「他一定是在教學樓里沒出來。」好友這么認為,然後她又說:「你們那棟生物樓啊,相傳某一層樓的樓梯有第十三級台階,那層樓是平時看不到的鬼異空間,那裡面全是血淋淋的妖怪啊進去就出不來了啊。」

我仍是不怎麼相信的樣子,一看就像是鬼故事嚇人的。

好友講完之後問我:「難道你一點耳聞都沒有?」
我想了想,確實沒聽過。再說以大學生交際與際遇,說不定他是在外面出了什麼事情沒再回學校,結果就被以訛傳訛的變成這種故事了。

回了學校,我很快就將這個故事拋之腦後,每天照常學習生活。
直到有一天,晚自習之後我在十四樓的教室呆到很晚,值班老師都跑來提醒我趕快離開教學樓了,他說全教學樓就這一個教室和樓上一個教室亮著燈,他才跑上來叫我的。

我匆忙收拾起書和筆,快速離開教室,奔向樓梯。而值班老師又上上一層看看去了。
下樓梯時,我下意識的數著台階下。一,二,三——走到下一層樓的時候,我忽然想起好友講的故事,打了冷顫,回頭望瞭望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樓上,以及微弱有幾絲光的樓下,空盪盪的教學樓冷清沉寂,我不由有些害怕。
我忍不住去數樓梯,又不斷告訴自己不要去數,於是我一邊責備自己不該數,一邊給自己壯膽:「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數數樓梯嗎,沒事的,不數的話說不定還摔一交呢。」
這么腦中交戰著,我倒忘了數到幾了。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已經快又下一層樓了,我凝神細看,似乎是還有兩個階梯。我再下了一級台階,卻在最後一個台階上停住了。我有些猶豫,心中有些隱隱的膽怯,但是又總得下樓去,於是還是下了這最後一個台階。

這時彷彿從哪傳來些古怪的聲音,就像是老鼠在噬啃著什麼。我覺得詭異,心中正忐忑,一個腳步聲又由遠及近,我一驚,小心翼翼的回身看去,卻是一個拿了本書的男生從樓下急奔而下,他路過我身邊,看我頓在那,便道:「這么晚了還不回去嗎?這樓快關了,寢室樓也快關了。快走吧。」 [原文章轉自 "恐怖故事屋"

我看著他點頭,但看不清他的臉,看他說話的語氣,難道是認識我的?我忽然想到他可能看不到我點頭,准備出聲回答,卻聽到他又開口道:「那一起下去吧,呵呵,據說這樓里鬧鬼,你一個女孩子呆那麼晚不害怕嗎?」

於是他下走在前面,我也就跟在他的後面,「難道真的在鬧鬼?我怎麼沒聽多少說起過啊。」

他一邊下樓梯一邊說道:「你不知道嗎?據說有人在這層樓里失蹤了,因為他在上樓梯的時候數樓梯,數出了第十三級台階,這個台階之上,是另一個介於兩層樓間的空間。」

他的速度有些快,似乎都不怕看不清台階,我只是勉強跟著,因為有人陪伴也忘了最初的害怕,只是在每次下完最後一級樓梯的時候不敢大膽向前邁步子。

「樓梯就像永遠到不底似的。」走了半天不到底,眼見又快下了一層,我不由感嘆:「唉,生物樓確實是全校區最高的樓,若不是上完了課乾脆就留在教室自習,我還真不可能為了上自習爬這么高。」

他一聽,笑著道:「是啊,要不是為了拿忘了的東西,我也不會爬那麼高。」

拿東西?我心中一動,有些揣測,便沉默了。我們沒再說話,氣氛有點怪異,怎麼還不到一樓?我又下意識的又數起樓梯來,一,二,三……十,十一,十二,十三……十三?

腳正抬起,懸空,剛要踏下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的抬頭,一個彷彿有個暗紅的人影站在那一層樓的一處看著我!
我一驚,把腳收回去,全身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卻聽見一個男性的聲音傳來:「那位同學,你怎麼還不離開?你得快些離開啊。」

我聞言望去,勉強看到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子拿著書本,似乎才從這層樓的某個教室走出來。

大概也是個上自習忘了時間的人吧?不對啊,值班老師說只有我所在那層和樓上有燈光……那這人……我忽然害怕起來,一下抓住前面的男生。他似乎沒有覺察有人在說話,仍然兀自向前走著,被我一把拽住,不解的回過頭來,「怎麼了?」他不解的問,「還是快點走吧,馬上就要到了。」

我沒有細想他的話,只是站在最後一介台階上,手顫顫巍巍指著他所站的那層樓:「你…你沒看見那一個人?」

「哪啊?」他反問道。

我再看去,剛才在那說話的暗紅身影已經不見。

我一抖,筆從我抱的書上滾落,叮當,一聲掉在地上,聲音就如水中漣漪擴散開來,在靜寂的樓層中輕輕回盪。
我彎下腰,慌忙在黑暗中一陣摸索。我手在地上掃了幾下,我看錯,我一定是看錯了,對了,那麼黑的,我一定是看錯了……可那聲音呢?

「我來幫你揀吧?」他的聲音傳來。

我不經意抬頭,想要答話,卻嚇向後一倒,手撐在樓梯上,說不話來。他詭異的笑著,就如瞬間移動般出現在我的面前,近距離與我四目相對他的背後隱約漂浮著另一個血紅的臉,那張臉滿是無奈,彷彿在無聲的嘆息。
我無法說話,只是反復張著嘴看他漸漸滲血的臉。

他伸手來把筆遞給我:「怎麼?你不想要你的筆了嗎?」見我退縮,他又笑了,更多的血從他的五官中流淌出來,流淌到身下,滲透到地上,他的腳下,他的頭上,血紅一點點蔓延,擴散。他的聲音慢的毛骨悚然,好象鋸子在鋸鋼材一般尖銳:「你怎麼還在那一級台階啊,怎麼不下來啊?嘿嘿,這個身體的主人當初可沒你那麼猶豫哦?」他伸出另一手來,似乎是要來抓我,我張大了嘴,卻沒有任何聲音溢出。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冰涼的手握住我的手腕了!冰涼刺骨的寒意滲入我心,我想尖叫,可是我出不了聲,我閉眼,不,不要!

「你在這做什麼?」一個聲音忽然傳來。
我半晌不敢睜開眼睛。
「我說同學,你是不是摔交了啊?怎麼倒在這里啊。」我感覺什麼光晃到我臉上,我小心翼翼張眼,卻看見拿著手電筒的值班老師擔心的看我。
我趕忙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到了這層樓上,我慌張四顧,生怕看到那些恐怖的畫面,然爾除了值班老師,什麼都沒有。我借著電筒的光,看到不遠處寫著「第十三樓」我一愣,走了那麼久我才下了一層樓?
「沒事吧?真是的,學校關樓梯走廊的燈關的太早了,害學生不安全,我一定要反映反映,改成聲控的多好,既省電又安全……還有啊怎麼現在學生離開教室也不隨手關燈 ,害我以為樓上還有人呢……」
值班老師絮絮叨叨地把我送出教學大樓,然後把樓門鎖上了。
走出大樓一陣冷風迎面而來,我稍微有些清醒。
難道一切都是幻覺?還是我做了一個夢?.
月光淡然,卻能照亮眼前,我想看看時間,望向手腕,卻驚恐看見,我的手腕上赫然有段血手印!

5. 求關於樓梯的鬼故事!

沒有關於樓梯的鬼故事,只有超恐怖的鬼故事,然而卻是一件真事。通過這件事使我們明白一條道理,受迫害的無辜者連鬼也看不過眼,善意地給予援助!!!
在那水深火熱的「文革」年代,我有一個插友,他是個大孝子。因同是「黑五類」家庭出身的緣故吧,我倆暗地裡最要好!有一天下午4點鍾,我們正在田裡勞動,他突然接到母病的通知,他草草洗下腳,穿鞋就走回宿舍拿上幾只生紅薯就急忙徒步上路回城探母去啦。雖說他的動作很快,但由於工地離宿舍很遠,所以他出發時已是5點多啦,山野恐怖的夜幕正籠罩在他前面的路上啊!目送他逐漸遠去的我,凄楚的淚水不由奪眶而出!
他走到那座名叫「佛子嶺」的亂墳崗時已是半夜,人也精疲力盡!而路剛走得一半!他真想在荒山上睡一會再走啊!
正在此時,彷彿看見左前方有一個小房子。太疲乏的緣故吧,雙腳不由自主地朝小房子走去,看見一個老頭從房裡迎了出來,他很恭敬地向老人借宿。老頭很爽快地應允了,並說:「你是個孝順的好孩子,老朽恭候多時啦,你媽會好的!明天千萬不要吵醒我,一大早天未亮你就得走,別回頭,記好啦!」他只是唯唯應諾,也不想那麼多。老頭走後,他拿出毛巾擦了擦臉,掛在床頭,倒頭便睡!
由於心中有事,天未亮他就醒啦,覺得疲勞頓消。想起不能吵醒老人,他出門就走。
走不遠有條清水溪,他用溪水洗了把臉,這才想起那條嶄新的毛巾還掛在小屋裡,那時物資很匱乏,買什麼都得憑票證,那麼好條毛巾丟失了真可惜!好在清水溪離那小屋還不遠,他決定回頭去取毛巾。
當他走到昨夜住的地方天已大亮,奇怪的是昨夜那間小屋不見了!他四處掃視才發現自己那條熟識的嶄新毛巾掛在一座起了骨骸的墳山的棺材頭!他萬般驚愕------
後話:鄧公撥亂反正、改革開放後,他成了民營企業家,很發達!!!

6. 鬼故事大全之多出來的樓梯

在一棟舊的教學樓,有一層樓梯,白天在數的時候只有12階。
但是晚上數的時候卻發生奇怪的事……第13節階梯出現了!!
傳說的來源是這樣的。
十幾年前,校園暴力波及了日本所有的學校。這個教學樓里,有一個學生,他用刀把老師刺成重傷,去香煙店把看店的老頭兒打個半死,總之無惡不作!可是有一次,他想在學校里放火。當他拿著電油罐偷偷的潛進學校的時候,卻被留宿值班的老師發現了。於是他逃上天台,跑上了這段樓梯,可是腳下一滑摔了下來,頭骨碎裂,當場死亡。
從此以後,每到夜晚,這段樓梯就會有第13級,而且這第13級台階會有血滲出來。踏上那級樓梯的學生會被拉進血的房間,從此以後再也不能出來了。
有一個膽子大的學生不相信這些,晚上獨自來試探。他踏上樓梯走一步算一梯,當走完12梯的時候,13梯真地會出現。於是他踏上的第13梯……此時他面前出現一個黑洞,裡面有許多人在向他走來。他開始感到害怕,開始後退……突然發現後面有人在推他!他回頭一看,是一個沒有半邊腦袋的人,叫他一起進去,裡面是壞孩子的天堂。而這個半邊腦袋的人,就是那個失足跌下樓梯的壞學生。
他進去以後就沒有回來,或許他已經成為他們的朋友了。
在這里說明一下,在白天數的時候,的確只有12梯,而晚上能看到13梯的,也只有壞孩子。

7. 鬼故事,不要太嚇人

死的真沒新意張小三的運氣真的背到家了,半個月不到的時間里,先是好不容易攢錢買到的愛瘋4被偷了,小偷還在她口袋裡留了紙條:「人人都用這手機,俗套了,偷?」;接著插座起火,把電腦燒了,找業務管理索賠,對方道:「怎麼人人電腦壞了都是這原因?沒新意,不賠了!」;就在她感到郁悶找男友緩解下時,對方告訴她不適合:
「我們每天都是上班、下班、看電影、吃飯,沒新意,倍兒無聊,分手吧!」
這不,剛帶著失戀的傷心踏進辦公室,她就看到一張白紙條放在辦公桌上:「每天做的都是同樣的設計,沒新意,滾蛋吧!」
於是,她失業了。
呆在家裡想了半周後,頑強的張小三終於坐不住了,找死黨白潔潔求救!
「你不是因為上班時間看恐怖雜志被逮到了開除的嗎?既然你這么喜歡恐怖故事,自個寫幾個賺點兒稿費唄!」白潔潔一副不想多說了的表情,拿出幾本《驚悚e族》雜志甩到張小三面前:「自己看看人家怎麼寫的,多學學稿費就來了!」
於是乎,我們的張小三就開始從事恐怖文學的創作了。
不試不知道啊。
這可真是個技術活,一周下來,她一個作品都沒通過。
看著文檔里拚死拼活才打出來的文字,換來的都是編輯的回復:「此故事情節俗套了,退!」張小三覺得腦袋都要破了。
靈感啊,題材啊,到底在哪兒呀?
「看恐怖片啊!」白潔潔聽了她的抱怨,開始支招,「或者,到墓地睡一晚也行啊。」
「這也可以!?」張小三想想就覺得可怕。
「這怎麼就不可以了?」對方白了她一眼,「恐怖小說就是要嚇得了自己才能嚇得到讀者,才能把稿子嚇進編輯過稿標准之上,才能把稿費嚇到銀行卡號里!」
說干就干!
張小三一副為過稿子捨命也值得的架勢,嘗試了各種各樣恐怖的尋找靈感的方法。
雖然效果明顯,靈感如潮水一般涌現,卻依舊逃離不了編輯傳來的噩耗:此故事情節俗套了,退!
「不會吧!這都不過稿子,看來你還需要靠更恐怖的體驗來找靈感啊。」白潔潔看著張小三一副「我真的什麼都不行嗎?」的表情,心裡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就退你稿子,我退死你。傻x,現在人人都在寫恐怖小說,真沒新意,除了我!因為你永遠不會知道收你稿子的編輯其實就是我用小號冒充的!
「我盡力了呀。在墳地那晚,我真的看到鬼了的!我照著我的感覺全寫下來了啊!」
想到那晚張小三在墳地被自己裝的鬼嚇得瑟瑟發抖,還要一邊慌忙記錄靈感的樣子,白潔潔差點兒笑出了聲:「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灰心啊。」
張小三失落地搖了搖頭:「我就差沒自殺,親自體驗一下做鬼的感覺了!難道我真的什麼事都做得俗套沒新意?一個稿子也過不了嗎?」
「這個……」
「你不用安慰我了!」張小三心灰意冷地打斷了白潔潔,「我知道怎麼做了。」
接下來的兩天里,白潔潔再沒見過張小三。
就在白潔潔納悶對方要干什麼的第三天,對方哭著給她打來了電話:「潔潔,我想通了。」
「你想通什麼了?」白潔潔詫異地問道。
「你看每個人都是出生,然後上學、畢業、找工作、結婚、生子、養大孩子、老死入土!這樣的人生太沒新意,太俗套了!」張小三的語氣里滿是絕望。
「你……」白潔潔意識到對方有些不對勁,「你要干什麼?」
「就像編輯部不要俗套沒新意的稿件一樣,我不要這么俗套沒新意的人生。」
「你不會是要……」白潔潔一下叫了出來!
「沒錯,我就是要自殺!」
「你在哪兒?」白潔潔意識到自己似乎玩過了,「我馬上過來,你千萬不要做……」
「我就在你公司頂樓天台上!」張小三打斷了她,語氣里突然間透出了幾分快感,「你救不了我的!我剛喝了砒霜兌的果汁,割開了兩只手的手腕,現在我就要把手上這把西瓜刀刺進心臟,然後跳下這20層樓高的寫字樓,接著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流就會把我從天而降的屍體碾得稀巴爛!——我的人生就不再像你們這樣俗套沒新意了!再見了,我的小潔潔……」
對方的電話突然斷了,白潔潔還沒反應過來,張小三的身影就從她面前處於二樓的窗口閃了下去!
「嘣」地一聲後,張小三如願以償地死了!
白潔潔奔到窗前,恰好看到張小三血肉橫飛的身體被來不及剎車的車流壓得四分五裂。
瞬間,她覺得自己把天玩塌了!她愣愣地坐回電腦前,希望這是一場夢!
不巧,一個急促的QQ提示音將她拉了回來,是雜志編輯的消息:稿子過啦!好棒啊,主編說你最近稿子寫得又多又好看……
編輯還說了什麼,白潔潔已經不關心了,那些都是張小三寫的。
外面一片混亂,她沒命地奔了出去。
就在她剛踏出門的瞬間,她看到馬路上張小三那被車流碾得七零八落、碎裂成肉未了的屍體居然自己向墜樓的地方移動,然後重組在了一起,成了摔到地上時血肉進濺的肉餅狀。就在白潔潔感到全身汗毛都豎起來的時候,張小三的身體居然開始往上升了起來,速度和墜樓時一樣快。雖然白潔潔嚇呆了,但還是在第一時間坐上電梯。等她到達頂樓天台上時,恰好看到那把長長的西瓜刀從張小三的心臟位置退了出來!
「小五!」白潔潔叫了出來。這不會真的是夢吧?
張小三失落地轉過身來看著她,同時,白潔潔也注意到對方從割開的手腕處流出的血液正在經傷口倒流回去,傷口也在快速癒合!
自潔潔趕到張小三身邊時,對方剛好將兌了砒霜的果汁全都吐了出來。
「你沒事吧?」白潔潔一把抱住了張小三,感覺到對方是真實存在的以後,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很疼!這居然不是夢!
「這當然不是做夢了!」
「要不是做夢,那你怎麼會……」白潔潔哭著哭著,又欣慰地笑了,「沒事,不是做夢也好,就算再邪乎,你總算還活著!」
但張小三哭了,前所未有地歇斯底里:「難道我真的這么失敗嗎?閻王說,我自殺時用的『服毒』、『割腕』、『切腹』、『跳樓』、『車碾』,這些自殺方式都俗套,太沒新意了,他們不收我,把我退回來了!」

半夜電話
大軍最近和老婆離了婚,心裡很郁悶。那天晚上,他正躺在床上睡不著覺呢,電話響了,竟然是久未聯系的高中同學阿貴。大軍很高興,准備好好和阿貴暢談一番,沒想到阿貴才聊了兩句就告訴他:「你記得咱們班的體育委員大奎嗎,多強壯的人啊,可是前幾天竟然查出得了絕症,聽說手術費要十幾萬呢,要不是他前幾年做服裝生意賺了一筆,哪有錢治啊!」
撂下的電話,大軍的情緒很低落,想到以前那個愛踢球的生龍活虎的大奎,真的感覺人生無常。過了兩天,大軍的心情剛好些,阿貴的電話又在半夜打過來了,「你知道嗎?」這次阿貴開門見山的說,「咱們鄰班那個漂亮的校花小敏,上周在高速路上出了車禍,聽說已經高位截癱了!」「啊!」放下電話,大軍倒吸了一口涼氣,小敏,多可愛的姑娘啊,以前還曾經是大軍的暗戀對象呢!大軍為此又悶悶不樂了好幾天。
此後阿貴經常打來電話,時間老是在半夜,而且總是說一些周圍人的不幸與災禍。時間一長,大軍都有點怕接阿貴的電話了,他很納悶,阿貴為什麼喜歡說這些啊?
那天,大軍晚飯時喝了點酒,不到十點就沉沉睡去了。正做夢呢,刺耳的電話鈴聲又把他吵醒了,居然又是阿貴。當聽到阿貴開口又說某人摔斷了腿時,大軍實在忍不住了,他不滿的說:「阿貴,你什麼意思啊,因為離婚我已經夠煩的了,你幹嘛還老是和我說這些?」
阿貴在電話那頭尷尬的解釋說:「大軍,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你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大軍驚奇的問,沒想到阿貴不好意思地說:「沒什麼,我就是想提醒你買點保險。忘了告訴你,我上個月已經到保險公司上班了!」

長壽面館
老季盤下了一個門面,價格極低。價格低的原因不是因為門面的地勢偏僻,而是前任老闆說這門面鬧鬼。前任老闆做的夜啤酒生意,他說,每天晚上他打烊後算賬,總是對不上賬,而且好幾次在錢箱里發現有燒過的紙灰。
老季不怕鬧鬼,因為他不做夜啤酒,他要開面館,名字都想好了,就叫「長壽面館」。他心想,我大白天賣面條,你有鬼也不敢鬧騰啊。
「長壽面館」所在的地段,是做餐飲生意的黃金地段。在「長壽面館」開張之前,光是普通的小面館,排下來就已經超過四家了,所以大家都不怎麼看好「長壽面館」。
不過老季自有高招,開張的第一天,他在門前貼了一張告示「每天十斤,賣完關門」。當天,他真的賣掉十斤面後就關門收攤了。說來也怪,老季這一招挺好使。每天來吃面的人,只要看見老季的十斤面條沒有賣完,就會不由自主地走進「長壽面館」坐下來。
老季每天都是天一亮就開門,開門之後十斤面總是早早地就賣完了,沒有趕上趟的人再怎麼央求,老季也不會破例多下一根面條。也有人問吃過「長壽面館」面條的人味道如何,被問到的人總是搖搖頭說:「味道很一般。」一旁其他面館的老闆聽到這話就覺得奇怪了,既然「長壽面館」的面條味道很一般,為什麼生意會那麼好呢?
老季的老婆見每天賣完十斤面條後,仍然有不少的食客前來詢問還有沒有面條賣。捨不得眼睜睜地看著送上門的財源流失掉,就勸老季把告示上的十斤改為二十斤。
老季聽了老婆的主意,怒道:「頭發長見識短,你以為改成二十斤我們會多賺錢啊。我告訴你,你錯了!如果我改了告示,可能反倒連十斤面都賣不完了。」
老婆沒有聽明白老季話里的深意,繼續傻乎乎地問道:「咋會這樣呢?」
對於做事長期不用腦子的老婆,老季只得這樣和她解釋:「你聽沒聽過一句話,想吃卻吃不到的東西是最香的。」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就立了冬。冬季的夜特別長,早上天亮得晚,老季還是天亮才開門,吃面的人就不依了,他們要趕著上班,嚷嚷著讓老季早點開門。老季拗不過,只得天不亮就開門了。
這天早晨,十斤面賣完後,老季收了攤兒,在一旁算賬的老婆卻突然叫了起來:「不對!」
老季回頭問道:「什麼不對?」
老婆說:「賬對不上。」
老季一聽火了,這笨婆娘,這么簡單的賬都算不清楚。二兩一碗的面,每天十斤,也就是五十碗,一碗四塊,一共兩百塊,開業至今,從沒有出過差錯。
「差多少?」老季問道。
「只有一百九十六塊,差一碗面的錢。」老婆回答道。
「你把錢箱抖一抖,別是硬幣卡在裡面了。」老季吩咐老婆。
老婆舉起紙做的錢箱,當著老季的面抖了抖,一個硬幣也沒有抖出來,反倒抖出一些紙灰。看著桌上的紙灰,老季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第二天,老季還是做了十斤面,不過這十斤面中,他只賣了四十九碗。剩下的一碗面端端正正地擺在面館里最角落的一張桌上,不賣也不吃。
老季這么一干,「長壽面館」鬧鬼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開了,可是來「長壽面館」吃面的人有增無減。在顧客們的強烈要求下,老季拿起筆,把每天十斤改成了每天二十斤。
夜裡,老婆一邊做面一邊問老季:「你要增加營業量直接增加就得了,為什麼還要搞那麼多名堂?」
老季笑了笑,回答道:「我說過,想吃卻吃不到的東西最香。其實後面還有一句話,想看卻看不到的東西是最讓人好奇的。只要食客們對我們的面館起了好奇心,不用打廣告他也會自己找上門來。」
老婆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但她還有一事不解:「為什麼以前那老闆做夜啤酒時鬧鬼會沒有生意,我們賣面條鬧鬼生意卻更好呢?」
老季哭笑不得地反問老婆:「如果想見鬼,你是願意晚上見,還是白天見?」
那以後,老季的「長壽面館」生意一直都很紅火。因為有人問起「長壽面館」的面條味道怎麼樣時,吃過的人總會用老季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來回答:「你想想,能把鬼都給饞來的面條,味道能差嗎?」

8. 一個超級恐怖而且詭異的鬼故事 是關於學校的,而且還要有「樓梯從12層變成了13層、小紅、小明、神像

以前在各大學校里都流傳著這么一個恐怖故事
說是A校有不幹凈的東西 每當十五的時候 學校門口的魯迅像的眼睛就會動
所有教學樓都會停電
樓梯會從原來的13階變成14階
實驗室的水龍頭放出來的水會變成紅色
還有1樓盡頭的那個廁所只要有人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於是 一群不信邪的孩子們約好15那天去探險
晚上12點 他們准時來到了那所學校的門口
魯迅像的眼睛望著左邊 他們記下了 生怕出來的時候記不得有沒有動過。
他們來到了教室 打開開關 咦 不是亮著的么?
「騙人。」一個男孩發出抱怨

「再看看吧。」

來到了樓梯口 「1 2 3...13沒錯阿 是13階阿?」
孩子們有點懷疑傳說的真實性了

於是他們又來到了實驗室 水龍頭打開了 白花花的水流了出來

「真沒勁阿 我們白來了!」
剛開始的刺激感都消去了一半。
最後 他們來到了那。個廁所
女孩子雖然口上說不相信 可是還是不敢進去
於是讓剛剛很拽地說不怕的小C進去

看了表 1點整
2分鍾後 男生出來了

「切 都是騙人的」
孩子們不歡而散。
出門時 一個看門人發現了他們 喝斥他們怎麼可以那麼晚還在學校逗留。孩子們撒腿就跑
小B特地注意了一下門口的石像 沒錯 眼睛還是朝左看得
「騙人的」他嘀咕了一聲

「喂 小B么?小C昨天晚上和你們一起出去玩 怎麼還沒回來?」第二天早上 小C的媽媽打電話過來詢問。
小C也沒有去學校上課
孩子們隱約感到不對了

於是 他們將晚上的探險之事告訴了老師和家長
大家在大人的陪同下回到了那個學校。
「什麼? 我們的魯迅像的眼睛一直是朝右看的阿。」校長聽了孩子們的敘述 不可思議的說。
「可是我們昨天來的時候是朝左看的阿」
出門一看 果然 是朝右看得...
「可是昨天的確有電阿」
「昨天我們這里全區停電...你們怎麼開得燈?」
「還有樓梯!」孩子們迅速跑到樓梯口
「1 2 3...12?」
「我們的樓梯一直是12階的。」
「不可能!!!」
「還有實驗室」一個孩子提醒道
「對 實驗室」
一行人來到實驗室 就在昨天他們開過的那個水龍頭下 有一攤暗紅色的痕跡。
「是血跡。」
「那...小C昨天還去過那個廁所...」大家都感到了一陣莫名的恐懼
「走 我們去看看」校長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
推開門...
小C的屍體赫然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因為驚恐而睜大的雙眼
被割斷的喉管血淋淋的
內臟散落在已經幹掉的水池裡...
「阿...」小C的媽媽當場昏了過去
幾個老師馬上沖出去嘔吐...
小B也被嚇得目瞪口呆
在他暈過去的前一秒鍾
他瞥見小C的手錶
指針停在了1點...
就是小C進去的那個時候...

順便說一下 他們去探險的那天晚上 並沒有門衛...

9. 講一個長一點的鬼故事

------------------------------------------荒村天堂
清晨,六點,
天。
陰沉的天
烏雲密不透風,覆蓋秋天的蒼穹,風呼嘯過瘋長的蒿草,一眼望不到盡頭。
路。
崎嶇的路。
嚴格來說沒有路,只是荒野中一條小徑,勉強容得過四個輪子通過。
車。
銀灰的車。
新款德國原裝賓士SLK,拿到手尚不及一周,便開入荒蕪的野路,怎不叫人心疼?
剎車!
腳底一陣劇烈震動,前頭矗立幾棟高樓,突兀地插入眼底。
瞪大眼睛,將頭探出車窗,確認不是幻覺。這是什麼地方?方圓數十里內不見人煙,更沒有任何建築物,全部長滿垃圾與野草,卻突然冒出這幾棟大樓。
墳場禁入?
理智在警告,荷爾蒙卻驅使我踩下油門,小心翼翼,碾過碎石野草,開入瓊樓玉宇。
不,是窮樓獄域。
左面兩座大樓,右面特有兩棟樓,正前方一棟樓。
總共五棟樓。同樣的樓層,同樣的大小,同樣陳舊破爛,恐怕只有朝向不同。
奇怪,竟是舊上海的石庫門。
只不過。每棟樓被放大N倍,竟都有十層樓高!只應夢中才有,怎會親眼所見?上海的石庫門房子不少,但最高不過三層,長寬數米而已,從來不曾有過如此大的規模。
聞所未聞。
是否後來仿造的?或者是某個影視基地?但一個個斑駁門洞,蒙塵窗戶,剝落牆面,都已說明這建築的歷史。
五棟樓的排列也很怪,左右歌有兩棟樓,宛如兩道巨大圍牆,到底的一棟樓橫過來,形成半封閉空間,就像一個倒過來的「U」。
若非為了她,如此險惡奇怪之地,絕對要掉頭離去,我卻好奇地緩緩駛入,穿越對峙的山谷,直至「U」的最深處。
距離最後一棟樓僅僅數米,門洞里突然沖出一個男子——衣衫襤褸,披頭散發,目露凶光,瘋狂地大吼著,好似我駕駛著一頭怪獸。
緊急剎車,這瘋子卻揮舞手臂,奮力投出一塊磚頭,正好砸中我的車門!
砰……
磚頭與金屬的猛烈撞擊,這叫砸得我個心疼啊!上周剛交付70萬車款,把它當作心肝寶貝,連擦到一根樹枝,都叫我大呼小叫,何況沉沉的板磚?
我的賓士SLK!
憤怒地打開車門,想把他痛打一頓。不想後面又冒出一群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穿著打扮亦屬正常,七手八腳抱住瘋子,費勁地拖入門洞。
有個黑衣人,中年男子,身材高瘦,面色蒼白,毫無表情,陰冷地靠近我說:「抱歉!他的腦子不正常。」
「真倒霉!」
反正保險公司會賠償,何必再跟瘋子計較?剛想把車停好,黑衣人警告道:「外鄉人,快點離開這里!」
「外鄉人?」
離市區不過數十公里,何來此說?
天井最深處,我皺起眉頭,仰望清晨蒼穹,滿眼瓦片似的黑雲,舞動奇異大樓,如同遙遠的異鄉世界,圍困孤獨的我。
回頭看車窗,陰沉的天色,映出自己陰沉的臉,我隨口問道:「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黑衣人無奈嘆息,幽幽吐出四字:
「荒村公寓。」
這里是荒村公寓。黑衣人漠然轉身離去,暗紅色大樓磚牆,宛如冰冷墓碑。
手抓著車門,猶豫不決,忽然感到有雙眼睛——誰在盯著我?
左面那棟的三層,一個年輕女子憑窗而立,地圖痴痴俯視著我。
環!
激動地差點叫出來,揉揉眼睛以為做夢,仔細一看,又失望地搖頭——她不是環,只是長相酷似罷了。
而環的臉,早已深深烙印於心底,即便混雜於萬人之中,亦絕不會認錯。
然而,三樓窗戶里的女子,目光藏著什麼?徹骨恐懼,因為我的臉?
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臉,真有如此可怕?
她確實和環一樣漂亮,與我的目光迎頭撞上,慌亂的關上窗戶。
清晨的烏雲下,茫然的仰望五棟大樓,所有窗戶緊閉,看不到一絲人眼氣息。於是,我決定留下來。
但不能把車停在這,再讓瘋子用板磚砸了。迅速將心愛的賓士SLK掉頭,開出荒村公寓的U形世界。
回到野草搖曳的小徑,停在一片荒地,四周有高高的蘆葦,很好的隱蔽體,即便站在十層樓頂,恐怕也不易發現。
下車時攤開手心,那枚綠色的玉指環,刺痛雙眼,沾著我的體溫與汗液。
玉指環。
一直被攥在手心,比普通的戒指厚實,呈現半透明的青綠色。放在昏暗的晨曦之下,有些蛇形的奇異花紋,隱隱發出貓眼似的反光。指環側面有道猩紅色污跡似乎千年前的鮮血,禁錮在玉料之中。
環。
我將它放到唇上,溫柔地親吻片刻,彷彿親吻她的嘴唇。
一小時前,駕車駛過凌晨的郊外。這條車輛稀少的公路,兩邊全是農田與荒地,還有不少野貓穿越。所有的路燈都壞了,只能打開遠光燈,小心翼翼注視前方,強迫自己絕不能打瞌睡。突然,燈光里閃過一個女人的影子,我猛踩剎車才停下來——隨著凄厲的剎車聲,確信沒有撞到女人,她卻自己倒在地上。急忙下車扶起,發現是個年輕女子,面色蒼白,奄奄一息,身上卻沒什麼外傷,顯然不是被我撞的。
還未來得及說話,便發現她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青綠色的玉指環!
我認識這枚指環。
這張臉卻如此陌生,我瘋狂地問:「玉指環!從哪裡來的玉指環?」
女子吐出一口鮮血,氣若游絲地回答:「荒村公寓。」
「荒村公寓?難道世界上真有這個地方?在哪裡?」
「這條路……這條路……一直……往前走……有棵枯樹……枯樹……小路……拐進去……再往前……」
這話聽得我心慌,而女子的玉指環,竟自動脫落下來,我的手正好接住。
冰涼的玉指環,在車燈前發出暗光。青綠色中的猩紅色,蠢蠢欲動。
女子臉色一驚,喉嚨口發出凄厲呼嘯:「別……千萬別……戴上它……」
話還未說完,便再也發不出聲音,恐懼地摸摸她的鼻息。
她死了。
凌晨時分,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死在我的車前,
不,她不是被我撞死的,不必害怕,哆嗦這掏出手機,打電話報警。
站起來靠在車上,這么荒涼的野外,好久不見一輛車通過,不知警車何時到來?緊緊將玉指環攥在手心,局促不安地咬著嘴唇,放眼望向黑暗前方,想起女子臨死前的話——那棵枯樹正等著我,指引我發現荒村公寓?
在警察到來之前,我拋下死去的可憐女子,駕著賓士SLK,駛往那個致命的方向。
好奇害死貓。
幾分鍾後,車燈果然照出一棵大樹!微亮的黎明天色中,一棵高大奇異的枯樹,彷彿僵硬的屍體,死不瞑目地伸展四肢,乞求上天申冤。
枯樹旁邊沒有路,頂多是荒草中的小徑,猶豫許久,終於對不起愛車,硬著頭皮開進去。
一路心疼地看著反光鏡,前頭全是荒涼原野,竟然見不到任何建築,很難相信就在城市邊緣。
終於,發現傳說中的荒村公寓。
獨自回到五棟大樓前,再也見不到任何人影。天色依然鐵青陰沉,壓抑得讓人發瘋,比如那個用板磚砸我車的瘋子。
我還沒瘋。
悄俏摸進荒村公寓,耳邊寂靜得蹊蹺,沿著左邊走到底,想起三樓那扇窗戶,那個貌似環的女子,便深深呼吸一下,闖入這邊黑暗的門洞。
不見天日的山洞,陰冷潮濕之氣撲面而來。人人天生恐懼黑暗,心跳驟然加快,緊張地往前跑了幾步,才亮起幾盞聲控燈,現出一條深深的走廊。
荒村公寓?為何造得像古墓?是否通往地宮的寶藏?
再看走廊兩邊,每隔數十米就有道房門,小心翼翼往前走去,隨手推推其中一扇門,卻緊鎖著無法動彈。
一路走到盡頭,狹窄的木頭樓梯,踏上搖搖欲墜的樓板,很難想像還有人居住?隨著吱吱呀呀的晃悠聲,來到二樓走廊。這里的燈光要比底樓亮些,總算多了一些生氣,清晨那些人都去哪了?我試探著大喊一聲:「有人嗎?」
突然,走廊另一頭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飛速地奔過去,前頭腳步聲更猛烈,只見一個人影晃過,沖上另一道樓梯。緊追不舍來到三樓,耳邊吹過陰寒之風,似乎許多碎片自腦中劃過。
白色廊燈之下,影子已轉入一道房門。我飛也似的破門而入,卻踏起一地灰塵,忍不住掩起口鼻,好不容易才看清——窗戶蒙著厚厚的污垢,射入黃昏似的幽暗光線,屋裡就像幾十年沒人住過,卻還有滿屋傢具擺設。牆上掛著個老式相框,裡面不見了照片。還有張雕花紅木大床,裸露著腐朽的棕繩,宛如被解剖的屍體。大膽打開衣櫥,沒想到還是紅木材質,懸掛著不少爛掉的衣服,全是女人旗袍,發出濃郁的霉味。
沒有人。
抑或不是人?
灰塵漸漸歸於地下,疑惑地掃視房間,來到那張梳妝台前,有面布滿灰塵的鏡子,照出我模糊的影子。
好奇地掏出餐巾紙,擦乾凈蒙塵的鏡面,彷彿金屬反光,找出一張年輕男子的臉。
第一次發覺自己如此陌生。
正當我要疑問「這是誰」,鏡子里照出了第二張臉,一張女子的臉。
環!
她就在我身後,鏡子暴露她的位置,讓我興奮地轉回頭去。
女子驚慌失措地逃跑,沒幾步就被我抓住肩膀,粗暴地拉轉回來,緊緊擁在懷中:「環!你果然在此!為什麼?為什麼要離開我?」
「放開我!你認錯人了!」
她的聲音讓我萬分驚愕,卻絲毫不敢鬆手,只是看著她的臉。
沒錯,她不是我的環。
她是清晨三樓窗戶里,窺視我的年輕女子。
我絕望地搖頭,松開手後退幾步,虛弱地回答:「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沒關系。」她害怕地抱著自己胳膊,露出羞澀窘迫的神色,「你剛才說的環是誰?」
「我的女朋友。」
「她也在荒村公寓?」
「我想是的。」
說罷摸摸自己心口,胸前口袋裡裝著玉指環,我之所以有膽量闖入此地,完全因為這枚指環——我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她,尋找戴著這枚玉指環的女子,她的名字叫環,我的環。
歐陽環,出生於古老的玉器世家,有著優良的家境、美麗的臉龐。五年前,我只不過是個窮學生,不知前生積了什麼德,竟獲命運垂青,有了如此漂亮聰明的女友。在她的全力幫助之下,我開了家古玩店,經營玉器生意,特別是數千年前的良渚古玉——全得益於她的家學淵源,做了幾筆數百萬的大買賣,短短幾年便買房買車。
一年前,我們去浙江的海島度假,半夜漫步於沙灘,發現黑暗的海水中,有什麼閃閃發光。下海撈起發光物,竟是一枚神秘的玉指環——出生於玉器世家的傳說,這是良渚文明的古物,距今至少有五千年!
這個發現讓我們異常興奮,海里居然有價值連城的寶貝,難道是老天特意送來的定情信物?
她嘗試著把指環戴在自己手上,沒想到第二天就失蹤了。
不是指環失蹤了,而是連指環帶人,我深愛的女子失蹤了。
環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不知是被綁架還是逃跑,抑或發生什麼意外?但我堅信她隱藏於某個角落,等待我去發現並拯救。
然而,我已經尋找了整整一年,直到這個清晨的荒村公寓。
永遠都不會忘記玉指環,不會忘記那道暗紅色的印跡,一年前從海里撈上來,戴上換的手指,又隨她而消失。
找到玉指環,就意味著找到了環。
她就在荒村公寓!
回憶短短數秒,猛然抬起頭來,眼前陌生女子,雖然長得很像環,但她是另一個人。
「你是誰?」
「藍玉兒。」
「玉兒?」藏在胸前的玉指環似乎突然一動,我尷尬地笑道,「好名字。」
「你在找你的女朋友?她張什麼樣子?」
「與你長得很像,也是大眼睛,長頭發,就連身材都差不多。」
掏出珍藏在錢包中的環的照片給她看。
「似乎……在這里見過。」
奇怪,為何她看我的眼神那麼恐懼?彷彿與魔鬼對話?我向來覺得自己眉清目秀,從來沒人這么看我。
「什麼?她真在荒村公寓?」
「也許,但不敢肯定。」
「在哪裡見到她的?還在這嗎?」
「就在外面的走廊,幾天前。」
我飛快地沖出去,白色燈光下空空如也,只有自己的影子在晃動。
「你只見過她一次嗎?」
玉兒跟在後面怯生生地回答:「是的,遠遠望見,也沒說話,她就不見了。」
「這里有多少人?」
「不清楚。」
「對不起,你能為我做向導嗎?我必須要找到我的女朋友!」
她慌張地後退幾步,卻說了與表情相反的話:「好吧。」
荒村公寓一日游。
沒想到如此之大,十層樓卻沒有一部電梯,不知以前住十樓的人們,是否特意為了減肥?
一路上沒有看到任何人,玉兒說通常晚上才會看到。這里有五棟大樓,也許我的環並不在這棟樓,所以玉兒才只看到她一次——這樣就要找死了,每棟樓是層高,每層十幾間房,總共五六百間房,一間間找過來得多少天?
不知不覺已經中午,窗外依舊陰雲密布,才感到飢餓難忍,想起沒吃過早餐:「哪裡有吃的?」
玉兒皺了皺眉頭:「跟我來吧。」
從十樓回到底樓,我早已氣喘吁吁,她卻面不改色,大概常跑樓梯習慣了。
以為要走出大樓,玉兒卻領我到走廊的盡頭,一個不起眼的樓梯,通往地下——原來還有地下室,或是墓穴?
小心地走下去,來到一個寬敞陰暗的大廳——居然是個大超市!
不亮的燈光照著貨架,放眼望去應有盡有,甚至新鮮水果與蔬菜,還點綴著幾個店員。
這種鬼地方居然有超市,著實讓人吃驚,何況又是地下室。我隨便挑選一些熟食,仔細一看還算新鮮。權當早餐合午餐了,問玉兒要不要一起吃?她卻搖頭說吃不下。
迅速吃下填飽肚子,發現店員們無精打采,面色陰沉,收銀時也保持沉默,目光隱隱透著敵意,就像早上攻擊我的瘋子,也許他們只做熟客生意,不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更奇怪的是,在偌大的超市轉了十幾分鍾,竟然見不到其他顧客,除了店員只剩下我和玉兒兩人。如此慘淡經營,也不知如何維持下去?
突然,我大膽地掏出環的照片,放到一個中年女店員面前問:「請問你見過他嗎?」
店員啞巴似的沉默,搖搖頭再也不說話了。
天知道見過還是沒見過?
我疑惑地問玉兒:「這些店員是聾啞人?」
玉兒也有些不解:「不,他們平時和我說話的。」
「對不起,是否對我們的服務不滿意?」
一個沉悶的男聲,從我背後響起,差點把我和玉兒都嚇到。
轉頭才見到一個黑衣人,正是清晨那高瘦的中年男子,是他告訴我這里是荒村公寓
「請問你是——」
「這間超市的店長。」
「店長先生,很高興又見到你!」
總算遇到個見過的人,我又拿出環的照片給他看。
店長卻漠然回答:「抱歉,從沒見過。」
「真的嗎?」
說著我又看向玉兒,她也露出驚訝的表情,不像說謊的樣子。
忽然,店長又冒出一句:「真為你感到遺憾。」
「可惜了!你一個大好青年。」
居然對我說這種話!一個大好青年,不好好工作賺錢,卻跑到這種鬼地方來,荒廢了青春年華不是?
還想和店長理論幾句,玉兒卻拖開我,向他道歉:「對不起,我不應該把他帶來。」
離開超市。
下午時分,繼續在荒村公寓探索,希望能找到我的環。
「玉兒,這里的人太怪了,不是正常人吧?」
言下之意,精神病院?
「其實,他們都是遁世者。」
「遁世者?」
這三個字讓我陌生,卻又心有靈犀。
「就是社會上的失蹤者,他們離開外面的世界,拋棄家人和朋友,隱居到荒村公寓,徹底與世隔絕……沒人知道他們的下落,或者還在苦苦尋找,或者乾脆注銷戶籍,就當永遠離開了人世。」
「這就是遁世者?」我若有所思地低下頭,『不如說是厭世者吧?』
「未必!遁世的原因很多,有長期的抑鬱症患者,也有受到過某種傷害,甚至為了逃避追殺——如果是真正的厭世者,何必還要來荒村公寓?獨自找個地方死去不是更干凈?」
她說的有道理,每個人的逃離都有原因——環一定也在這里,一個遁世的失蹤者,出於某種特別原因,或許就因為這枚玉指環,逃避這個現實世界,來到荒村公寓隱居。
剛才的超市店員們,為何表情如此冷漠?大概也是遁世的緣故,來到這個封閉空間,只為同樣的遁世者服務,形成自給自足的小社區。而我這個不速之客的闖入,引起了他們的憤怒與排斥。他們不願意遭到我的打擾,甚至擔心外人的到來,會破壞這個遠離現實的桃花源。
抬頭看著玉兒的眼睛,真的很像我的環:「那麼你呢?你來這里的原因?也是一個遁世者?」
「不,我熱愛生命,更不會逃離現實!」她的神情有些委屈,「我來到荒村公寓,是為尋找我的父親。」
「他也失蹤了?」
「是的,父親是個考古學家,研究古代良渚文明,兩年前突然失蹤了。」
「等一等!你父親是研究良渚文明的?」
「你沒聽說過嗎?五千年前的良渚文明,首先發現於浙江良渚而得名,長三角地區重要的史前文明,也是東亞早期文明源頭之一。良渚文明早於中原夏商,也早於三星堆,是中國最古老最神秘的文明,足以同古埃及與古美索不達米亞相媲美。良渚文明的最大特點,就是大量精巧絕倫的玉器,深刻影響了中國的玉文化。」
「這些我當然知道!」

10. 恐怖的鬼故事(長一點)

加班,加班!阿明簡直要恨死老闆了,為什麼別人都走掉了,他還要留下來加班呢? 草草吃過了方便麵,他就把頭埋在成堆的報表中,紅著眼睛像殺仇人一樣,怒視著每一個枯燥的數字。。。。。。 不知不覺中,10點過去了,11點過去了。。。。。。午夜漸漸臨近。 有人敲門,阿明渾身一哆嗦,這個時候了,還有誰能找到這里呢? 他順手抓起桌子上的壁紙刀,戰戰兢兢走到門口,開了門一看,原來是大廈的保安查房,不禁鬆了一口氣。 保安伸頭看了看他,神情怪怪的:「加班哪?太晚了,大廈要鎖樓層門了,電梯也要關了,你下不下去?一會就下不去了。」 阿明回頭看了看桌子上鋪的亂攤子,這個時候怎麼能收場呢,只好無奈的說:「鎖吧,鎖吧,我今天干通宵,不下去了!」 保安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臨走的時候說:「要是想下去,給我打電話,我給你開電梯。可是。。。。。。」 阿明看他吞吞吐吐的就問:「怎麼了?」 保安神神密密的說:「電梯要是還開著,沒和我打招呼,你可別輕易坐,不安全的。。。。。。」 他說的時候很不情願,但是卻是不像撒謊的樣子。 阿明心裡卻想:「搞什麼呀,坐電梯還要通知你,你以為你是誰呀?要是開了我就直接坐了。」不過表面卻是一頓道謝,送走了神神叨叨的保安。 過了12點,阿明肚子餓了,找遍了辦公室,連塊巧克力都沒有,他邊找邊罵,這些黑心的同事,和豬一樣,什麼都吃光喝光! 他連喝了三杯純凈水,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肚子執拗地餓著,還咕咕叫了起來。他必須下樓弄點吃的了,這樣是熬不到天亮的。 他拿起了電話,給保安的房間撥號,可是那邊一點反應都沒有。很舊都沒有人接聽,他懊惱的摔了電話,拿起外衣出了門,他就不信沒有保安他就出不了樓? 保安沒有說錯,樓層安全門確實鎖上了,只有走電梯著一條路。 電梯是關的,指示燈都滅了。阿明根本沒寄希望於它,只是無奈中按了一下。 就在他剛剛失望中要走開的時候,指示燈忽地亮了。是綠色的! 電梯門里傳來曠遠的轟隆聲,片刻,電梯到了,門自動打開,阿明卻猶豫了。 保安的話還在他的耳邊回盪:不要四自用電梯。。。。。。 可是肚子又在這個時候固執的叫了起來,管他呢,阿明嘴裡說著,走進了電梯。 電梯的門無聲的關上了,阿明只覺得腳下一震,電梯開始運行。 也沒什麼異常嗎,阿明自言自語,伸手按了一樓的鍵子,可就在手縮回來的一剎那,他愣了:只有10層樓的大廈電梯,竟然出現了18層的鍵盤,18個鍵子閃爍著綠幽幽的光澤,電梯里的燈光也是綠色的,連牆壁都成了綠色,往日那白色金屬的牆壁和內飾統統不見了!!!!!! 該死的電梯,搞什麼鬼?阿明渾身驚出了一身冷汗,伸手按了8樓的鍵,可是電梯一點反應都沒有,繼續下行。阿明真的毛了,拚命的亂按,急停,呼叫,開門,關門,全都按了,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電梯的速度好像還更快了,15,14,13,12~~~~~~~~~ 6~5~4~3,阿明絕望的看著電梯數字,惟一的希望是在一樓能夠停下,可是,怪事發生了,沒有停,電梯沒有停!數字突然從1跳到了-1,-2,-3~~~~~~ 阿明真的要發瘋了,亂喊亂叫,亂蹦亂跳,把電梯弄的框框直響,可是電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撲倒在地上,這個時候,他覺得電子在深沉的嘆息,地板上滲出血水,天花板上出現了很多血手印~~~~~~~~ 第二天早上,公安局的人把阿明的屍體弄出了電梯,他撕破了自己的臉,抓破了自己的喉嚨,死狀非常恐怖,就在抬著屍體走出電梯的人剛剛邁出電梯的時候,他隱約聽到電梯嘆息了一聲,回頭一望,電梯的燈光中綠色一閃,又恢復了正常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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